-Uffie-

=UF=小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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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spoken

诺子呜呜呜呜!!!超级甜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配图还没画完我有罪˃̣̣̥᷄⌓˂̣̣̥᷅

(´•ω•`๑):

Style!Style!Style!


霍格沃茨au,想说的话都忘光了,然后我推荐bgm用James Duibin的Real love


【Forever lovers will never loose each other


Will ride into the sun


The stars will follow, don't worry about tomorrow】


↑非常戳心quq




01.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从扫帚上摔落下来,罕见地寂静了几秒的包围着魁地奇球场的看台忽然传出高分贝的尖叫与欢呼,就连一向举止得体的斯莱特林们也爆发出缺乏教养的哄堂大笑。不可思议地是他们无心又恶毒的诅咒竟然灵验了,如果这不是在霍格沃茨,一定会有人怀疑他们使用了黑魔法。




实际上,格兰芬多们很快地意识到,比跌落下去的Stan Marsh更糟糕的,是接下来不得不应付斯莱特林们一整个星期的嘲讽和挖苦:啊呀,瞧瞧这些不用脑子的小巨怪,我们早知道格兰芬多尽是些忘乎所以到让游走球击中己方找球手的蠢货!




但这些早已不在Stan的考虑范畴内了。




他一心顾及着追随金色飞贼——那个带着翅膀的小东西能决定整场魁地奇比赛的输赢——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队友在身后高声地呼喊。在他摔下扫帚之前,偌大的魁地奇球场出奇地安静,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好几倍,感受也不真切起来。风扬起了他的长袍的发梢,场边挥舞着的旗帜上有金色的狮鹫和绿色的蛇,在这时看起来都像是张开了巨大的口的猛兽,等待着他的跌落并将他置于死地。




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自己的微不足道,接着,就像被咒语击中的鸟儿一样,从高空中笔直地坠落下去。




鸟儿,他想。




在之后昏迷的几天里他一直梦见一大群蓝色的鸟,围成好几圈,在一处从下致上地盘旋翻飞后又接二连三地飞往下一处。这些鸟儿有些怪,他忖量着,它们从没发出过任何音调的鸣叫。它们一刻不停地飞着,却又好像一直在同样的地方兜兜转转,一定是它们非得盘旋翻飞不可的原因,这让Stan想起了逆流而上的小舟,一次又一次地被水流冲回最初的岸旁。




尽管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仅就梦境本身来说,鸟儿的寓意是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他没有丧命的原因。但他很快地驳回了这个观点,这不成立,我得先活着才有可能做梦,而受伤是司空见惯的事。于是他有足够的理由认为,梦预示着另一方面的好结局。可惜没有。




消息很快地被前来看望的队友们带到,“显而易见地,有勇无谋的格兰芬多终于不可避免地败给了血统纯正且强大冷静的斯莱特林。”他们的级长,Eric Cartman,久违地兴致高涨起来,陆陆续续地发表了一些极具煽动性且激动人心的演讲。




这没什么,他想,赢了的人自然可以肆意庆祝。哪怕他心底还是存有些许不甘。




你差点就抓住它了,Kyle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你在碰到它之前就被游走球击中了。咱们本来能赢的,其实也就只差上……那么一点点运气而已。






02.


这样的说法是不够准确的,仅仅出于安慰罢了,实际上,Stan打心底一向认为自己的运气还挺不错的,不然也没可能这么顺顺利利地当上队内的找球手。




在他的认知里,大多数时候,运气和勇敢有关。




和Kyle Broflovski不一样,Stan一家子都是纯血统,十一岁被霍格沃茨录取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分院帽才挨到他的头顶,就立马高喊出“格兰芬多”来。他从小就表现出非凡的天分,能够很稳妥地控制自己的魔杖和扫帚,总能把学来的咒语掌握牢固。除了魔法史和魔药课,他还从来没在课堂上给格兰芬多扣过分——课外就另当别论了,他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Kyle却完全不同,他是麻瓜出身的,直到十一岁,他一直都以为魔法只不过是童话书里的骗人把戏。入学那一年,他在9¾站台遇见了Stan Marsh。当时他的行李太多了,手里捧着堆起来比他还高两个头的书。Stan很好心地帮他分担了一些,并在上车前笑着对他眨眨眼说,你瞧,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入校,我本可以施个咒语来帮你的,那可省事多了。




他们果然很快成为了朋友。




“你是个勇敢的人吗?我揣摩我是,所以我希望自己能被分进格兰芬多。”在车厢里,Stan对他说,“其实斯莱特林没他们抱怨地那么糟,我姐姐就被分去那了,虽然她总用倒挂金钟来对付我,可我觉得她心底一直是喜欢我的。但实际上,赫奇帕奇也不坏,我妈就是从那毕业的,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拉文克劳听起来也很不错——我是指,这些我都能应付得来,但要我选,我还是想去格兰芬多。”




因此,后来,当分院帽才喊出“格兰芬多”,Stan就立马兴高采烈地跑向格兰芬多的餐桌,淹没在金红色的海洋里。




轮到Kyle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挺戏剧性的事,分院帽对他说:你头脑精明,拉文克劳怎么样?Kyle紧张得用手攥紧长袍的下摆,局促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心翼翼地问,不能是格兰芬多吗?分院帽没回话,过了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喊出了“格兰芬多”。




Kyle的魔药成绩永远比Stan要好得多,他聪明,也勤奋,学习新东西时总比其他人快一些。但直到二年级Stan才明白他擅长的绝不仅仅是学术类而已。Kyle第一次被斯莱特林的Eric Cartman嘲弄身世时(“泥巴种!”那个系着绿银领带的小胖子指着他大笑),完全顾不上会给格兰芬多扣分的危险,当众把Cartman揍了一通。尽管Eric Cartman看起来总是一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但那也只是看起来而已了。虽然从那以后他俩就结下了梁子,但这件事却对适时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年Stan Marsh却造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影响。“噢天,他可真是个英雄。我想我要爱死他了”,目睹全过程的Stan Marsh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在不断地循环播放。




实际上,Kyle从来不认为自己足够强大,至少,不能像Stan一样强大到足以独当一面。




有一次他向Stan坦白,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算不上一个勇敢的人。Stan看着他笑了一会,轻声说,可当我害怕的时候,你能让我变得坚强。




就好比说现在这时候。






03.


空气里弥漫着许多种魔药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像极了Kyle身上的味道,让他感到熟悉且心安。




可医疗翼对他而言已经太过陌生了,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来过这,自从他刚学骑扫帚时不小心跌进湖里得了风寒后。就同这次一样,从扫帚上摔下总归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尤其是正飞在高空时。他想他学到了下一次飞翔时绝对不可以松开双手,可是,他又想,我是个找球手,我不得不松开。他扯着嘴角,如果有什么比他的魔药成绩更让他感到痛苦且大为火光,那么一定就只有魁地奇比赛输给斯莱特林了。他不是害怕输掉比赛,可他已经六年级了,明年就毕业了,他想在毕业前尽可能多地为格兰芬多攒下些荣誉。这些矛盾让他感到厌烦,如果不是疼痛难忍,他真想习惯性地揉揉自己的鼻梁。




“别想着揉你的鼻梁,Stan Marsh,什么都改变不了。”




……噢。是吗。你总是什么都知道是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倦且类似哀嚎的叹息,Stan偏过头去,红头发的Kyle Broflovski果不其然正坐在病床边看着自己,眼眸平静得像一潭湖水。




“怎么?”他问。




“不怎么,我只是在想,生活有多么的烂。老实说,我觉得现在比中了钻心剜骨还要难受。”他郁闷地说。




“但是你从没真的中过。”Kyle指出。




“我知道,不然我早没了。而且我觉得它比阿瓦达索命还要残忍。”Stan说,“可我觉得自己熟悉那感觉。也许不会持续那么久,但你真该试试被游走球击中后脑勺——呃,不,还是算了。我心疼。”




“我会转告庞弗雷女士多给你用些魔药的。”Kyle看着他,眨眨眼睛,继而慢慢地露出了微笑,他大概觉得自己不应该对一个病号太过严厉苛刻了,“可你讨厌魔药。”




Kyle Broflovski一向是容易笑的。他面部表情变化得非常快,他可以在上一秒看起来非常愤愤不平,下一秒却背过身去捂着嘴偷笑到腰板都挺不直。他最好的地方在于,每当Stan和他开玩笑的时候,他都能和他一起笑个半天,哪怕压根没有任何有趣的地方。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Stan和他一起犯过不少禁令,就算受罚也丝毫没有感到过难堪,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的缘故,什么都来得很自然同时也很简单。




“也不尽然。你瞧,我讨厌坩埚,我讨厌魔药成绩,可我从不觉得魔药是一件坏事。它当然不。”Stan吸吸鼻子,“我喜欢你炼的魔药,还有你站在坩埚前的背影,一手捧着课本,一手往里面加些原料,总是严肃正经的模样。”




要不是Kyle站起身来,Stan还想再多说些,于是他只好改口问他要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去,他说。




他去拿了一把小刀,回来的时候Stan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红彤彤的果子。麻瓜食物。他很快反应过来。无论过了多久,Kyle身上依旧保留着他还生活在麻瓜界时所养成的习惯,仿佛他并非不会而是不适应使用魔法似的。






04.


和Eric Cartman不同,尽管同样是纯血出身,可Stan并不讨厌麻瓜的东西,非但不讨厌,也许还挺感兴趣,仅就这方面而言,他像极了他的父亲Randy。




除了Kyle,同样从小在麻瓜界长大的还有Kenny McCormick。Kenny是他们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认识的,那时他穷酸极了(尽管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几乎没几个金加隆,甚至连一根像样的魔杖都没有。他倒不完全算是个“泥巴种”,他的母亲是个麻瓜但父亲是个巫师,不过却是个哑炮。所以当他大哥不会一丁一点魔法而他却接到猫头鹰送来的录取通知书时,全家都倍感惊讶。




值得一提的是,Kenny看起来就像个典型的赫奇帕奇,可分院帽却毫不犹豫地喊出了格兰芬多。他是个有胆识的人,忠诚,善良——勇敢,友好,愚蠢。最后那个形容词是拉文克劳的Craig Tucker加上去的。噢,得了吧,显得他有多聪明似的。




Stan认为Kenny是个真正的格兰芬多,因为真正的勇气并不意味着非得冲锋陷阵不可,而是明知道会失败却依旧义无反顾。Kenny身上几乎全是伤疤,刚开始他控制魔力的能力很差,连简单的荧光闪烁都会出差错,在扫帚上待不过半分钟就会不可避免地摔下来。可瞧瞧现在吧,格兰芬多最可靠的击球手。




尽管有传闻说是因为他的妹妹Karen McCormick每次都来训练场看他,他才能拿出满身的干劲来。




“什么?”Kyle坐在病榻边削着苹果,并意识到Stan正沉浸在某种回忆里。




“我在思考。”他承认。




“别担心,魁地奇还是可以打的,但得等上一段时间——只要你不偷偷跑去训练场。”Kyle说。




“什么?呃,噢,不是,我本来暂时还不想提这个的但是——好吧,无论如何,谢谢你告知我,尽管这……挺让人沮丧的。”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Kenny。Kenny McCormick。”




Kyle伸出手,把Stan额头上的碎发向两旁拨开,指尖滑过他的眉骨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在Stan体内滋长,就像某种治愈魔法,很难说Kyle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不是他把游走球击向你的。”Kyle解释说。




“当然不是。是Token,他已经郑重其事地向我道过歉了。”Stan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比起道歉,我倒更乐意接受赢过斯莱特林。”




“停止无谓的抱怨吧,在你醒来之前,已经有好几波人来看望过你了,比起比赛,他们更在意你。有几个孩子哭得昏天暗地,生怕你再也打不成魁地奇,这样他们集齐的整套关于你的贴纸就一文不值了。”




“听起来不赖。”


“Butters Stotch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看你。”


“Butters?哪个Butters?”


“赫奇帕奇的Butters。”


“噢,拜托!”全年级的巫师都知道Butters是个怂包。


“他说他真的非常、非常崇拜你,并且愿意跨学院背叛组织地无条件支持你。”


“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吗?”


“大英雄Marsh,如果你都不对自己的粉丝上心,怎么能要求别人对你上心?队友又怎么为你赢得比赛?”




“你真的这么认为?”就像触碰到了某个开关,Stan 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你支持我,可我觉得我对你挺上心的。你不也在意我吗?”




他直勾勾地看向他。那双眼睛如猎豹一般犀利,曾经在混乱的魁地奇赛场上找寻过金色飞贼,永远只锁定着唯一的目标,找准时机等待出击。正是这样热忱又炽热的目光,使Kyle脸颊发烫,不得不挪开视线。




“魁地奇,我热爱它,这不错,可是唯一能使我冷静下来的事情有且只有飞行,这是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不需要任何人的支持。翱翔在晴空中让我头脑清晰,能把脑海中所有的非议或杂念都一扫而空。它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自由。”Stan自顾自地说着。




“Kyle,你不知道,我,我太害怕从空中跌落下去了,一次又一次,可我没得选。这与疼痛本身无关,每一次失败都让我感到失去了一小部分自我。我想我必须得飞到更高和更远的地方去,可我不能。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太窝囊了,这让我恼火。不过——好在,无论我身处何处,你总在我身边。”




不,我知道。Kyle想,他曾不止一次站在训练场外,望着在空中飞翔的Stan Marsh的身影。




我一直都知道。






05.


话是这么说,可Stan并不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与任何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一样,对未来充满憧憬,却没有真正明确的规划。




“你瞧,明年我们就毕业了,你想做什么?”Stan说话的时候,Kyle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切好的苹果,麻瓜的食物并不真的都难吃,“我想养龙……更想当个傲罗,我觉得那挺酷的。”




“我可能……会去魔法部工作。”Kyle略感惊讶地挑挑眉毛,“我本以为你会接着打魁地奇。”




“那只是我四年级的梦想,至今为止我认为我已经受够游走球了。好吧,这只是个借口,我只是不再那么想做个魁地奇明星了。”Stan解释说,“噢,可是,拜托,你知道的,魔法部烂透了。”




“也不至于那么烂。”Kyle耸耸肩,“至少是一份稳定且体面的工作,仅次于回霍格沃茨做个魔药教授。”




“恩……我揣摩,如果我的魔药教授是你的话,我会非常乐意认真听讲的——至少不至于无缘无故炸毁那么多坩埚。”Stan说。




“我认为,我会不可避免地做个苛刻的教授。”Kyle忖量。




“严格些总没坏处,学生们终究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Stan眨了眨眼。




“你这是双重标准。”Kyle毫不客气地指出。




“那是因为对象是你。”Stan对他笑了笑,Kyle权当没听见并往他嘴里又塞了一块苹果。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你不能一辈子做个傲罗。”Kyle告诉他,“我是说,如果你又厌倦了呢?我这么说不是指你喜新厌旧,而是,你知道,有很多盼望和期待的事,它们听起来似乎总是很美好——仅限于它们被实现之前。”




是这样。Stan没有做声。




“等我老了些,”Stan说,“就去开个不起眼的小店,卖些古怪过时的烂货,或者一些改造自麻瓜界的东西。我一直都对他们的‘电器’很感兴趣。”




“那得益于第二次工业革命。”




“什么革命?”




“这不重要,你打算在哪儿开?”




“……霍格莫德。”




Kyle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他明白霍格莫德之于他俩的含义。






06.


从升上三年级起,他们每个周末都愿意去霍格莫德逛逛,前年初冬发生的事至今尤使他们记忆犹新。茅草覆盖的屋顶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雪,地上的雪稀少又柔软,尚不足以留下脚印。




当他们从三把扫帚酒吧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漫天的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飘洒着,像东方的丝绸一样轻柔。他们都喝了黄油啤酒,尽管滋长了一些倦意,但胸腔里却满是足以抵御寒冷的温暖,虽然冬天才刚刚开始,他们就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幻想起来年春天的事了。站在酒吧门口,注视了一会儿雪花飘扬的场景,Kyle没来由地转过头去,却正好对上Stan的视线,眉目间早已满是笑意。




巫师的黑色长袍下穿着厚实的针织毛衣,他们并肩走在去蜂蜜公爵糖果店的路上。尽管正飘着雪,空气里还没有弥漫起彻骨的寒冷,而宽大的巫师袍下两人相触碰的指尖也时不时传来滚烫的热流。




Kyle有一搭没一搭地和Stan说着话,Stan老实巴交地听着,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在心底琢磨着,如果来年一起去帕笛芙夫人茶馆,是否会有金色的胖天使向他们抛撒糖果。




Stan不得不注意到Kyle由于酒精而泛起微红的鼻头,有雪花从天空中飘落在他的发梢和肩膀。“你今年会留校过节吗?我是说圣诞……我,我还没决定,我揣测我不会…说实话我挺想念Ike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到录取信,他可还没满十一岁呢。”Kyle说着,忽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你见过Ike吗,你该见见他的。他是个好孩子,虽然不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他聪明得就像个小巨怪…”他身上可落满了雪花啦,有的很快就消失了,有些却不那么容易被融化,Stan这么想着,一边顺着Kyle的指尖勾勾手指,直到两个人在宽大的袖口下十指相扣。




他得出结论了,糖果固然是好的,可他对茶馆里俗气的装饰实在喜欢不起来。




Kyle又谈起了五年级,“你会当上级长的,你到哪都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他嘟囔着,尽管这个说法后来被证实了,可当时的Stan并没有太过在意。他拉着Kyle的手,逐渐地放慢了脚步,后来则完全停了下来,Kyle注意到也停下了脚步。归功于霍格莫德到处都充斥着霍格沃茨的年轻巫师,尽管人来人往,却没人会注意到路边的两个四年级学生。




Stan轻轻地唤了一声Kyle的名字,Kyle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做出回应,因为Stan很快取下了他正围着的格兰芬多金红相间的围巾,轻轻地拨开Kyle的发梢,接着一圈又一圈地把围巾裹在了他的颈脖上,过程很慢,慢到Kyle已经把之前想说的话全都忘了,冰冷的后颈被温暖包裹着,让他没来由地想起啤酒不停冒着的气泡。




Stan的双手牵着围巾的两端,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他说。 




“我可以亲你吗?”




“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07.


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对方,直到分开后才意识到有很多的雪花落在他们的头顶和肩膀,冻得通红的鼻子让他们看起来非常可笑。和表现出来的不同,Stan太紧张了,以至于差点搞砸一切——不过,感谢梅林,好在他没有。实际上他本不必介怀,这件事背后蕴含的意义早已远远超过了事情本身。




Stan第一次明白喜欢一个人到忍不住哭泣的地步,其实并不需要爱情魔药的力量。




Kyle似乎也正陷入某种回忆中而没有对他的决定做出评价,Stan的话不得已打断了他的思绪。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些预想都没有如愿以偿地发生——那也没关系。一定会有更好的事发生的。哪怕短时间内,很多事情看起来都糟透了。实际上,Kyle,很多事都是这样。你瞧,我的后脑勺还疼个不停呢,可这并不能阻止斯莱特林们的自鸣得意。”




“那么你该睡个好觉。为什么不呢,成千上万的人在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Kyle说。




“我明白。”Stan敷衍地回答。




“我不会走开的。”Kyle补充。




“我明白。”Stan叹了口气。




Kyle静默地看着他,继而露出了微笑:“你总是想太多,却很少真的说出口。”




“不,Kyle,我……”




他说,他有非常、非常多的话想要说出口,想要说给Kyle听,哪怕词不达意,哪怕笨拙鄙陋。他感到胸腔里充满了勇气,却又不可避免地感到精疲力竭,眼睛里几乎快要溢出星星,可更多的话却如鲠在喉,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他从未有过比现在还要急切的冲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把Kyle Broflovski拥入怀中,可他不能,和疼痛无关,他太懦弱了。他意识到这一刻他是软弱的,就像战场上丢盔卸甲的战士一样,这让他感到非常、非常地沮丧。




他不确定,那些未说出口的话,他不确定Kyle是否都明白了。




其实他所不明白的是,这和那些环绕着盘旋翻飞却从不停止翱翔的鸟儿,和那些不断被冲下却坚持逆流而上的小舟,和一次次从高空中跌落而下却依旧憧憬着更遥远的天空是一样的。




只不过是一些不言而喻的事情罢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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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想到,Kyle的守护神会是什么,Mr.Hanky吗?hhhhhhhh


拜托观众大老爷们捉个虫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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